第12章：他的手段舍不得用在小知青身上
“就是小知青掉河里，我救了她，然后我要娶她。”戚程衍淡淡的道。
想到那小姑娘窝在自己怀里，可怜巴巴的模样，他脸上的冷硬，就忍不住柔和了几分。
见他这副春心荡漾的模样，郭婶子的心更慌了。
她一巴掌重重拍在戚程衍背上。
“要死来了！我怎么生了你这么个心黑的儿子！我早知道你看上了人家黎知青，但见你有分寸，没做什么事去逼人家黎知青，就一直没点破你那点心思。想着你总能冷静下来，看清楚自己根本配不上黎知青。
哪知道你这要死的玩意，竟然一动手就动个这么大的，害得黎知青没了名声，不得不嫁给你。”
“不是我害的。”戚程衍神色，一下就冷了下来。
郭婶子脸上的怒意僵了下。
有些不自然地抿抿嘴，她小心翼翼地问：“真不是你干的？”
“不是。”戚程衍语气更加认真了。
郭婶子这才松了口气，“儿啊，是娘对不住，不该这样想你。不过你打小心思就重，下手又黑，我就怕你走歪路。”
“我对她，舍不得。”戚程衍摇摇头。
他是喜欢小知青，但从来没敢想过，用什么不好的方法去得到她。
那样他会觉得，自己连喜欢都不配了。
小知青在他心里就像山间的明月，是最干净、最漂亮的。
“那你怎么说要娶黎知青？就她那脾气，不像是会因为这种事，便答应嫁给你的。”郭婶子觉得奇怪得很。
可能是中邪了吧。
戚程衍在心里偷偷回了句。
其实他也不知道，小知青怎么突然就说要嫁给他。
不过他都给过小知青好几次机会了，还明确地问过她。
是她说要嫁给他的。
那不管是不是中邪，他都不会放手。
郭婶子见他又不吭声了，没好气地推了他把。
“你倒是说话啊！该不会是你自己觉得，出了这种事，就一定能娶到黎知青了吧？你可别做什么让黎知青为难的事，要是人家不愿意嫁你，我们还得想办法，让队里那些碎嘴的别乱说话。
黎知青脸皮薄，被队里的人多说几句，指不定要多难过。”
但话虽这样说，郭婶子还是很头疼的。
队里那些碎嘴的，她一时半会还真不知道，该怎么去堵。
“我问过小知青，她答应嫁给我。”戚程衍一边揪着面团，一边道。
他想给小知青包点饺子，不过家里没肉。
中午只能先煮点蔬菜面疙瘩，垫垫肚子。
“妈，我今晚要进山一趟。”
郭婶子愣了下，随即看向他手里的面疙瘩，还有什么不明白的。
“黎知青瘦瘦弱弱的，今天又遭了罪，是得吃点肉补一补。”她点点头。
但又立刻瞪了自家儿子一眼，“你少给老娘转移话题！你怎么让黎知青答应嫁给你的，是不是故意拿，会被队里人说闲话吓唬她了？”
戚程衍知道今天不好好回答，这顿饭是不能安心做了。
只能放下手里的活，道：“没有，我就是说喜欢她，想娶她。以前不敢说，借着这次的事鼓足了勇气，问她愿不愿意嫁给我，只要她肯，我肯定什么都听她的。
我还跟她说，我娘是个特别好的婆婆，肯定疼她比疼我还多。并且保证她嫁进来后，谁都不能欺负她，我兜里哪怕只有一个子，都归她管。家里的活都我做，绝对不让她动一下手。”
戚程衍知道小知青是个脸皮薄的，所以并不打算让别人知道，她之前主动的那些事。
而且也得提前跟他娘说明白，他把小知青娶进门后会怎么做。
免得像大队上其他人家那样，婆媳矛盾闹得家里不得安生。
原本还在满意点头的郭婶子，看着自家儿子偷偷看自己，立刻瞪了他眼。
“怎么？难不成你还以为，老娘会向着你这个臭小子？你要是真能娶到黎知青，那就是我们郭家祖坟冒青烟了，我肯定把她宠成亲闺女。”
“嗯，你确实比较宠我姐。”戚程衍像想到了什么，附和着点头。
这样小知青就算是生了个女儿，他娘也开心，他也开心。
他就稀罕，有个像小知青一样的闺女。
“不然呢，闺女软软嫩嫩的，可比你这种，半天打不出个屁来的臭小子要强。”郭婶子有些哭笑不得的道。
其实在她心里，只要是自己的孩子就都一样。
当初是婆婆和她男人都疼儿子，她自然要多偏心点闺女。
但也不至于太过分。
不然他们姐弟两个，心里还不得有间隙啊。
“你给我说说，你们到底是怎么说的？你真说了那么多好听的？”
郭婶子还是有些不相信。
她这儿子是真不爱说话，一张嘴能噎死个人。
还真能吧嗒吧嗒的，说那么多好听的？
“我说了什么不重要，重要的是小知青愿意嫁我。以后她就是你儿媳妇，谁都不能欺负她。”
戚程衍掀开锅盖，看着鸡蛋煮成形了，又加了两大勺红糖。
觉得不太够，他又给添了勺。
“那知知不是掉河里了吗？你煮红糖鸡蛋有啥用？”郭婶子好奇地问。
“崔大夫说，小知青累到气血有些虚，得好好补补。”戚程衍道。
“那是得好好补补。知知看着就不是该干粗活的，这段时间苦了她。你小子不是一身蛮力吗？以后先把知知的活干完，再去忙你的。”郭婶子一脸严肃的道。
戚程衍点头。
既然小知青都答应嫁给他了，他当然得光明正大的，去给小知青干活了。
这可是他以前做梦都想的事。
但郭婶子又随即皱了皱眉，“但是这样，村里人又该说闲话了吧？”
想到那小姑娘窝在自己怀里，可怜巴巴的模样，他脸上的冷硬，就忍不住柔和了几分。
见他这副春心荡漾的模样，郭婶子的心更慌了。
她一巴掌重重拍在戚程衍背上。
“要死来了！我怎么生了你这么个心黑的儿子！我早知道你看上了人家黎知青，但见你有分寸，没做什么事去逼人家黎知青，就一直没点破你那点心思。想着你总能冷静下来，看清楚自己根本配不上黎知青。
哪知道你这要死的玩意，竟然一动手就动个这么大的，害得黎知青没了名声，不得不嫁给你。”
“不是我害的。”戚程衍神色，一下就冷了下来。
郭婶子脸上的怒意僵了下。
有些不自然地抿抿嘴，她小心翼翼地问：“真不是你干的？”
“不是。”戚程衍语气更加认真了。
郭婶子这才松了口气，“儿啊，是娘对不住，不该这样想你。不过你打小心思就重，下手又黑，我就怕你走歪路。”
“我对她，舍不得。”戚程衍摇摇头。
他是喜欢小知青，但从来没敢想过，用什么不好的方法去得到她。
那样他会觉得，自己连喜欢都不配了。
小知青在他心里就像山间的明月，是最干净、最漂亮的。
“那你怎么说要娶黎知青？就她那脾气，不像是会因为这种事，便答应嫁给你的。”郭婶子觉得奇怪得很。
可能是中邪了吧。
戚程衍在心里偷偷回了句。
其实他也不知道，小知青怎么突然就说要嫁给他。
不过他都给过小知青好几次机会了，还明确地问过她。
是她说要嫁给他的。
那不管是不是中邪，他都不会放手。
郭婶子见他又不吭声了，没好气地推了他把。
“你倒是说话啊！该不会是你自己觉得，出了这种事，就一定能娶到黎知青了吧？你可别做什么让黎知青为难的事，要是人家不愿意嫁你，我们还得想办法，让队里那些碎嘴的别乱说话。
黎知青脸皮薄，被队里的人多说几句，指不定要多难过。”
但话虽这样说，郭婶子还是很头疼的。
队里那些碎嘴的，她一时半会还真不知道，该怎么去堵。
“我问过小知青，她答应嫁给我。”戚程衍一边揪着面团，一边道。
他想给小知青包点饺子，不过家里没肉。
中午只能先煮点蔬菜面疙瘩，垫垫肚子。
“妈，我今晚要进山一趟。”
郭婶子愣了下，随即看向他手里的面疙瘩，还有什么不明白的。
“黎知青瘦瘦弱弱的，今天又遭了罪，是得吃点肉补一补。”她点点头。
但又立刻瞪了自家儿子一眼，“你少给老娘转移话题！你怎么让黎知青答应嫁给你的，是不是故意拿，会被队里人说闲话吓唬她了？”
戚程衍知道今天不好好回答，这顿饭是不能安心做了。
只能放下手里的活，道：“没有，我就是说喜欢她，想娶她。以前不敢说，借着这次的事鼓足了勇气，问她愿不愿意嫁给我，只要她肯，我肯定什么都听她的。
我还跟她说，我娘是个特别好的婆婆，肯定疼她比疼我还多。并且保证她嫁进来后，谁都不能欺负她，我兜里哪怕只有一个子，都归她管。家里的活都我做，绝对不让她动一下手。”
戚程衍知道小知青是个脸皮薄的，所以并不打算让别人知道，她之前主动的那些事。
而且也得提前跟他娘说明白，他把小知青娶进门后会怎么做。
免得像大队上其他人家那样，婆媳矛盾闹得家里不得安生。
原本还在满意点头的郭婶子，看着自家儿子偷偷看自己，立刻瞪了他眼。
“怎么？难不成你还以为，老娘会向着你这个臭小子？你要是真能娶到黎知青，那就是我们郭家祖坟冒青烟了，我肯定把她宠成亲闺女。”
“嗯，你确实比较宠我姐。”戚程衍像想到了什么，附和着点头。
这样小知青就算是生了个女儿，他娘也开心，他也开心。
他就稀罕，有个像小知青一样的闺女。
“不然呢，闺女软软嫩嫩的，可比你这种，半天打不出个屁来的臭小子要强。”郭婶子有些哭笑不得的道。
其实在她心里，只要是自己的孩子就都一样。
当初是婆婆和她男人都疼儿子，她自然要多偏心点闺女。
但也不至于太过分。
不然他们姐弟两个，心里还不得有间隙啊。
“你给我说说，你们到底是怎么说的？你真说了那么多好听的？”
郭婶子还是有些不相信。
她这儿子是真不爱说话，一张嘴能噎死个人。
还真能吧嗒吧嗒的，说那么多好听的？
“我说了什么不重要，重要的是小知青愿意嫁我。以后她就是你儿媳妇，谁都不能欺负她。”
戚程衍掀开锅盖，看着鸡蛋煮成形了，又加了两大勺红糖。
觉得不太够，他又给添了勺。
“那知知不是掉河里了吗？你煮红糖鸡蛋有啥用？”郭婶子好奇地问。
“崔大夫说，小知青累到气血有些虚，得好好补补。”戚程衍道。
“那是得好好补补。知知看着就不是该干粗活的，这段时间苦了她。你小子不是一身蛮力吗？以后先把知知的活干完，再去忙你的。”郭婶子一脸严肃的道。
戚程衍点头。
既然小知青都答应嫁给他了，他当然得光明正大的，去给小知青干活了。
这可是他以前做梦都想的事。
但郭婶子又随即皱了皱眉，“但是这样，村里人又该说闲话了吧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