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7章：哄着他的小祖宗
不能亲，那吃同一颗蛋总可以吧。
他俯首，在那颗白嫩嫩的蛋上咬了口。
原本不爱甜腻的口味，此时却只觉得嘴里全是诱人香气。
“好吃吧？”黎知知眼儿弯弯地问。
然后也没有想太多，把蛋拿回来就又咬了口。
看着自己吃过的地方，一点点消失在她口中，戚程衍只觉得身体里，有股横冲直撞的躁动。
手下的草都被他攥蔫了。
吃完了红糖煮蛋，黎知知才去吃那加了蛋的面疙瘩。
往日里觉得已经是很好的85粉，这时在戚程衍的眼里，却成了让他未来小媳妇，受委屈的劣质食品。
黎知知一点点吃完，连汤都喝了干干净净，这才把碗还给他。
“谢谢程衍哥哥。”她又娇又软地道着谢。
哥哥两个字听得戚程衍骨头都酥了，本就舍不得分开，现在更是彻底挪不动步了。
他低下头，把碗筷收进篮子里，声音略微有些沉闷地道：“晚饭你别自己弄，我到时候给你送过来。你下午好好休息，知青院有人惹你不开心，你别跟他们闹，记得跟我说，我去帮你出气。”
小知青还要在那里生活一两个月。
她那么笨，怕是被人欺负了，都还傻傻的什么都不知道。
“自己的仇要自己报才消气，要不然我心口一直憋着难受。”黎知知娇气得哼哼唧唧。
戚程衍看她这样，真想要狠狠咬上几口。
抵了抵后槽牙，把那越来越放肆的冲动摁回去，他才沉着声道：“那等我下手的时候来叫你，保证让你也能出上气。”
原本他还想了好几种，能毁了那两个人一辈子的手段。
但小知青要看，他只能换些轻点的方法了。
“好，?s?那就这么说定了。”黎知知伸出小拇指，到戚程衍面前晃了晃。
“幼稚。”戚程衍柔着声，装出副嫌弃的口吻。
但手已经很自觉地伸了过去。
勾住了那小巧可爱的手指，陪着一起晃了晃。
“好了，我先送你回去。你别担心工分，我下午去帮你把活干了。”
戚程衍牵着黎知知的手，把她从地上拉了起来。
然后弯腰，把外套和篮子都拿上。
还没走出去，黎知知又贴了过来。
小手穿过他的胳膊，环住。
戚程衍皱着眉，想要说她胡闹。
可黎知知却抢在他开口前，保证：“我就抱一小会，走出林子就放开。”
看着小姑娘忽闪忽闪的大眼睛，有些可怜巴巴地看着自己。
想要教育的话，戚程衍最终什么都说不出口。
“嗯。”他轻应了声。
没两三分钟出了林子，戚程衍就停了下来。
低头，看着还挂在自己胳膊上的小姑娘。
黎知知瞥着嘴，恋恋不舍地，将手一点点缩回去。
然后挪得离他远了点。
她的反应很真实，半点也不像在作假。
为什么会这么舍不得？
戚程衍心里压不下的疑惑，让他忍不住拧了下剑眉。
他实在是想不明白小知青，对他这突如其来的亲近。
他们之前甚至连话都没有说过。
虽然有怀疑过是不是落水，中邪了。
但他想了很久，还是选择相信科学。
可所有的疑问在嘴边，反反复复了好多次，最后都没敢问出口。
他怕小知青又会变成那副，看不上他们乡下泥腿子的模样。
哪怕心一直这样担惊受怕地飘着，他也不愿意小知青不再搭理他。
不过他的目光实在是太灼热了，一直低垂着脑袋在那害羞的黎知知，也察觉到异样，抬起头来看他。
吓得他赶忙将目光收了回去。
只是这已经晚了。
他的猜测、疑问，全被黎知知逮了个正着。
“你不要看着我喜欢和你亲近，就觉得我不好，我从小到大就是这性子，在家里也抱爸妈和哥哥，我就是喜欢贴着亲近的人。我现在只是掉河里太害怕了，别人又不能给我抱，我只能抱着你了。
你要是不喜欢我这样，那我们还是算了吧。”
她低落地垂着小脑袋，语气里满是委屈。
“不许胡说！”
戚程衍的心猛地提到了嗓子眼，连声音都变得严厉起来。
黎知知立刻红了眼眶，气鼓鼓地瞪着他，“你凶我？我就知道你不喜欢我！只不过是救了落水的我，不得已才要娶我而已。你走你走，我才不用你负责。”
戚程衍头疼地抚额。
这还真是个小祖宗，在他心尖上作威作福的。
别说打不得骂不得，他是一点脾气都没有。
反而还心疼得不行。
“别闹，我什么时候不喜欢了？要是不想娶你，我至于往那河里跳？你换别人试试！淹死了，我都不带皱下眉的。”戚程衍语气严肃地道。
“你刚刚那样看我，分明是不喜欢我黏着你。”黎知知作天作地的倒打一耙。
她其实比谁都清楚，自己现在这样有多奇怪。
戚程衍那么聪明，肯定能察觉出异样。
所以她中午在知青院，就想好了说辞。
哪怕是戚程衍不主动问，她也得自己主动挑破，给这异样找套说辞。
好在她从小到大对家里人，确实是比较腻歪。
虽然远远达不到对戚程衍这样，但沪市离东北那么远，他也没那么快发现区别。
等过几个月后，他们两个感情更好了，戚程衍肯定也不会想那么多了。
“喜欢。”戚程衍看小姑娘甩着脸子，还不肯消气，只能继续哄。
“真喜欢？”黎知知转过身，歪着脑袋，一脸怀疑地看他。
戚程衍刚想承诺，就感觉掌中像钻进了条细滑的小鱼。
他僵了僵身子，那小鱼还调皮的在他掌心咬了口。
“喜欢！我早就想娶你了！”戚程衍也不怕被黎知知笑话了，咬着牙道。
黎知知巧笑倩兮的将身子，半靠在他的胳膊上。
就那么仰着头，扑闪着一双如若盈盈秋水的双眼，满是喜悦地看着他。
那卷翘的长睫尤为漂亮，翘起的弧度更是像勾子似的，勾得戚程衍无法把持。
他只觉得这小知青看他的时候，更美了。
是那种一下就撞进心里，让人惊心动魄的美。
戚程衍自认，他还是很有定力的。
可面对小知青的时候，他心里疯狂翻涌着的，都是想要把她藏起来的念头。
他俯首，在那颗白嫩嫩的蛋上咬了口。
原本不爱甜腻的口味，此时却只觉得嘴里全是诱人香气。
“好吃吧？”黎知知眼儿弯弯地问。
然后也没有想太多，把蛋拿回来就又咬了口。
看着自己吃过的地方，一点点消失在她口中，戚程衍只觉得身体里，有股横冲直撞的躁动。
手下的草都被他攥蔫了。
吃完了红糖煮蛋，黎知知才去吃那加了蛋的面疙瘩。
往日里觉得已经是很好的85粉，这时在戚程衍的眼里，却成了让他未来小媳妇，受委屈的劣质食品。
黎知知一点点吃完，连汤都喝了干干净净，这才把碗还给他。
“谢谢程衍哥哥。”她又娇又软地道着谢。
哥哥两个字听得戚程衍骨头都酥了，本就舍不得分开，现在更是彻底挪不动步了。
他低下头，把碗筷收进篮子里，声音略微有些沉闷地道：“晚饭你别自己弄，我到时候给你送过来。你下午好好休息，知青院有人惹你不开心，你别跟他们闹，记得跟我说，我去帮你出气。”
小知青还要在那里生活一两个月。
她那么笨，怕是被人欺负了，都还傻傻的什么都不知道。
“自己的仇要自己报才消气，要不然我心口一直憋着难受。”黎知知娇气得哼哼唧唧。
戚程衍看她这样，真想要狠狠咬上几口。
抵了抵后槽牙，把那越来越放肆的冲动摁回去，他才沉着声道：“那等我下手的时候来叫你，保证让你也能出上气。”
原本他还想了好几种，能毁了那两个人一辈子的手段。
但小知青要看，他只能换些轻点的方法了。
“好，?s?那就这么说定了。”黎知知伸出小拇指，到戚程衍面前晃了晃。
“幼稚。”戚程衍柔着声，装出副嫌弃的口吻。
但手已经很自觉地伸了过去。
勾住了那小巧可爱的手指，陪着一起晃了晃。
“好了，我先送你回去。你别担心工分，我下午去帮你把活干了。”
戚程衍牵着黎知知的手，把她从地上拉了起来。
然后弯腰，把外套和篮子都拿上。
还没走出去，黎知知又贴了过来。
小手穿过他的胳膊，环住。
戚程衍皱着眉，想要说她胡闹。
可黎知知却抢在他开口前，保证：“我就抱一小会，走出林子就放开。”
看着小姑娘忽闪忽闪的大眼睛，有些可怜巴巴地看着自己。
想要教育的话，戚程衍最终什么都说不出口。
“嗯。”他轻应了声。
没两三分钟出了林子，戚程衍就停了下来。
低头，看着还挂在自己胳膊上的小姑娘。
黎知知瞥着嘴，恋恋不舍地，将手一点点缩回去。
然后挪得离他远了点。
她的反应很真实，半点也不像在作假。
为什么会这么舍不得？
戚程衍心里压不下的疑惑，让他忍不住拧了下剑眉。
他实在是想不明白小知青，对他这突如其来的亲近。
他们之前甚至连话都没有说过。
虽然有怀疑过是不是落水，中邪了。
但他想了很久，还是选择相信科学。
可所有的疑问在嘴边，反反复复了好多次，最后都没敢问出口。
他怕小知青又会变成那副，看不上他们乡下泥腿子的模样。
哪怕心一直这样担惊受怕地飘着，他也不愿意小知青不再搭理他。
不过他的目光实在是太灼热了，一直低垂着脑袋在那害羞的黎知知，也察觉到异样，抬起头来看他。
吓得他赶忙将目光收了回去。
只是这已经晚了。
他的猜测、疑问，全被黎知知逮了个正着。
“你不要看着我喜欢和你亲近，就觉得我不好，我从小到大就是这性子，在家里也抱爸妈和哥哥，我就是喜欢贴着亲近的人。我现在只是掉河里太害怕了，别人又不能给我抱，我只能抱着你了。
你要是不喜欢我这样，那我们还是算了吧。”
她低落地垂着小脑袋，语气里满是委屈。
“不许胡说！”
戚程衍的心猛地提到了嗓子眼，连声音都变得严厉起来。
黎知知立刻红了眼眶，气鼓鼓地瞪着他，“你凶我？我就知道你不喜欢我！只不过是救了落水的我，不得已才要娶我而已。你走你走，我才不用你负责。”
戚程衍头疼地抚额。
这还真是个小祖宗，在他心尖上作威作福的。
别说打不得骂不得，他是一点脾气都没有。
反而还心疼得不行。
“别闹，我什么时候不喜欢了？要是不想娶你，我至于往那河里跳？你换别人试试！淹死了，我都不带皱下眉的。”戚程衍语气严肃地道。
“你刚刚那样看我，分明是不喜欢我黏着你。”黎知知作天作地的倒打一耙。
她其实比谁都清楚，自己现在这样有多奇怪。
戚程衍那么聪明，肯定能察觉出异样。
所以她中午在知青院，就想好了说辞。
哪怕是戚程衍不主动问，她也得自己主动挑破，给这异样找套说辞。
好在她从小到大对家里人，确实是比较腻歪。
虽然远远达不到对戚程衍这样，但沪市离东北那么远，他也没那么快发现区别。
等过几个月后，他们两个感情更好了，戚程衍肯定也不会想那么多了。
“喜欢。”戚程衍看小姑娘甩着脸子，还不肯消气，只能继续哄。
“真喜欢？”黎知知转过身，歪着脑袋，一脸怀疑地看他。
戚程衍刚想承诺，就感觉掌中像钻进了条细滑的小鱼。
他僵了僵身子，那小鱼还调皮的在他掌心咬了口。
“喜欢！我早就想娶你了！”戚程衍也不怕被黎知知笑话了，咬着牙道。
黎知知巧笑倩兮的将身子，半靠在他的胳膊上。
就那么仰着头，扑闪着一双如若盈盈秋水的双眼，满是喜悦地看着他。
那卷翘的长睫尤为漂亮，翘起的弧度更是像勾子似的，勾得戚程衍无法把持。
他只觉得这小知青看他的时候，更美了。
是那种一下就撞进心里，让人惊心动魄的美。
戚程衍自认，他还是很有定力的。
可面对小知青的时候，他心里疯狂翻涌着的，都是想要把她藏起来的念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