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4章
今天是父亲的生日，沈嘉音为了让大伙高兴，并没有拆穿程砚洲的谎言。
可看着程砚洲径直从张云卫身边走过，没有一点心虚的身影，她的心还是不可控的感到发疼。
缓了缓后，她才压下胸口的起伏，重新扬起唇走进了内厅。
“司令，下官祝您康健如松，岁月长流！”
“老师，学生祝您身体健康，生活如意！”
“老兄，老弟祝你健康长寿，年年与我把酒言欢！”
沈嘉音一直陪着沈父，为父亲挡酒，颇有沈家主女的风范。
宴席上热热闹闹，宾主尽欢。
宴后，沈嘉音和程砚洲站在门口把宾客都送出了沈家。
最后将程砚洲的那群战友送走后，两人难得的独处，一阵夜风拂过，沈嘉音借着酒劲开口。
“程砚洲……”
这时，不远处传来一道哭诉的声音。
只见一个大嫂拉着一个男人的胳膊，那男人身后还站着一个穿着时髦的女人。
大嫂哭的满眼泪痕：“我每天伺候你吃穿，可自从你的前女友离婚回来后，你就跟鬼迷了心窍一样整天围着她转，如今更是为她夜不归家……”
男人似是被抹了面子，甩开说话的女人：“你发什么疯，跟你说了多少次，我和巧儿现在只是普通朋友。”
巧儿应该是那个男人前女友的名字。
沈嘉音听到这，转头看向一旁的程砚洲。
她和程砚洲的状态，不就是这对吵架的男女吗，只是他们是夫妻，他们还没有结婚。
不过，也好在她还没有嫁，想到这沈嘉音扬起嘴角笑了笑，只是这笑好像不带开心的弧度。
过了会，那哭泣的大嫂被男人带回了家，街上又安静了下来。
沈嘉音抬头看着今晚的圆月，轻声的问：“程砚洲，你说他们像不像我们现在的状态？”
“什么？”
程砚洲思绪还在刚才那对夫妻上，没听到沈嘉音的话。
他又问了一遍：“你刚才说什么？”
沈嘉音摇头，改变了话题：“今晚的月亮好圆，要是人生的每件事也能圆满就好了。”
风声依旧，没有回音。
沈嘉音率先走回院子，身后，程砚洲看着女人纤细的背影，仿佛一下想到下午的事。
他追上前，低沉的开口：“早上的事，我承认是我瞒了你，但我对婉君真的放下了。”
沈嘉音停下脚步，很平静反问程砚洲：“如果你真的放下，又何必骗我？”
程砚洲眉头一皱，神情僵在了原地。
沈嘉音没等他的回答，直接进了屋，回到自己房间。
屋外，沈母的声音传来：“砚洲，你和嘉音今天都喝了酒，住一晚，明天再回军区吧。”
沈嘉音站在房间的窗台前，看着对面程砚洲住的客房，灯开又灯熄。
没关系，她告诉自己。
反正要走了，也就不在乎了。
……
难得在自己家睡了个好觉，第二天，阳光洒进房间，沈嘉音来到餐厅吃饭。
餐桌上，没见程砚洲的身影。
沈父对她说：“军区突然有紧急任务，砚洲一大早就赶回去了。”
沈嘉音点点头，继续喝着碗里的白米粥配咸菜。
吃过饭，她说给军区请了假，在家陪陪父母几天，二老也都欣喜。
在家第一天，沈嘉音陪父亲下棋。
在家第二天，沈嘉音陪母亲浇花。
日子久违的惬意，可距离她离开的时间也越来越近。
第三天，沈嘉音看着越来越冷的天气，出门去商贸城给父母提前买了棉袄。
接着，又去菜市场，买了很多菜，打算回去给父母做顿饭。
最后，她去了日化店，找了很久，买了过年要贴的春联和福字。
今年过年，她应该是回不来了，有了这些东西，也算是给爸妈尽了孝心。
当她大包小包的提着东西回家时，沙发上看报纸的沈父，充满疑惑看向她。
“丫头，你怎么买了这么多东西，还有过年才要用的春联？”
沈嘉音闻言，模棱两可的回：“这次假期休的久，之后工作会很忙，不一定有年假，所以就先帮您和妈把东西都备好。”
想了想，她又补充了一句：“对了爸，过段时间我要离开杭市一段时间。”
话落，这时身后却传来三天没联系的程砚洲的声音。
“沈嘉音，你要离开去哪里？”
可看着程砚洲径直从张云卫身边走过，没有一点心虚的身影，她的心还是不可控的感到发疼。
缓了缓后，她才压下胸口的起伏，重新扬起唇走进了内厅。
“司令，下官祝您康健如松，岁月长流！”
“老师，学生祝您身体健康，生活如意！”
“老兄，老弟祝你健康长寿，年年与我把酒言欢！”
沈嘉音一直陪着沈父，为父亲挡酒，颇有沈家主女的风范。
宴席上热热闹闹，宾主尽欢。
宴后，沈嘉音和程砚洲站在门口把宾客都送出了沈家。
最后将程砚洲的那群战友送走后，两人难得的独处，一阵夜风拂过，沈嘉音借着酒劲开口。
“程砚洲……”
这时，不远处传来一道哭诉的声音。
只见一个大嫂拉着一个男人的胳膊，那男人身后还站着一个穿着时髦的女人。
大嫂哭的满眼泪痕：“我每天伺候你吃穿，可自从你的前女友离婚回来后，你就跟鬼迷了心窍一样整天围着她转，如今更是为她夜不归家……”
男人似是被抹了面子，甩开说话的女人：“你发什么疯，跟你说了多少次，我和巧儿现在只是普通朋友。”
巧儿应该是那个男人前女友的名字。
沈嘉音听到这，转头看向一旁的程砚洲。
她和程砚洲的状态，不就是这对吵架的男女吗，只是他们是夫妻，他们还没有结婚。
不过，也好在她还没有嫁，想到这沈嘉音扬起嘴角笑了笑，只是这笑好像不带开心的弧度。
过了会，那哭泣的大嫂被男人带回了家，街上又安静了下来。
沈嘉音抬头看着今晚的圆月，轻声的问：“程砚洲，你说他们像不像我们现在的状态？”
“什么？”
程砚洲思绪还在刚才那对夫妻上，没听到沈嘉音的话。
他又问了一遍：“你刚才说什么？”
沈嘉音摇头，改变了话题：“今晚的月亮好圆，要是人生的每件事也能圆满就好了。”
风声依旧，没有回音。
沈嘉音率先走回院子，身后，程砚洲看着女人纤细的背影，仿佛一下想到下午的事。
他追上前，低沉的开口：“早上的事，我承认是我瞒了你，但我对婉君真的放下了。”
沈嘉音停下脚步，很平静反问程砚洲：“如果你真的放下，又何必骗我？”
程砚洲眉头一皱，神情僵在了原地。
沈嘉音没等他的回答，直接进了屋，回到自己房间。
屋外，沈母的声音传来：“砚洲，你和嘉音今天都喝了酒，住一晚，明天再回军区吧。”
沈嘉音站在房间的窗台前，看着对面程砚洲住的客房，灯开又灯熄。
没关系，她告诉自己。
反正要走了，也就不在乎了。
……
难得在自己家睡了个好觉，第二天，阳光洒进房间，沈嘉音来到餐厅吃饭。
餐桌上，没见程砚洲的身影。
沈父对她说：“军区突然有紧急任务，砚洲一大早就赶回去了。”
沈嘉音点点头，继续喝着碗里的白米粥配咸菜。
吃过饭，她说给军区请了假，在家陪陪父母几天，二老也都欣喜。
在家第一天，沈嘉音陪父亲下棋。
在家第二天，沈嘉音陪母亲浇花。
日子久违的惬意，可距离她离开的时间也越来越近。
第三天，沈嘉音看着越来越冷的天气，出门去商贸城给父母提前买了棉袄。
接着，又去菜市场，买了很多菜，打算回去给父母做顿饭。
最后，她去了日化店，找了很久，买了过年要贴的春联和福字。
今年过年，她应该是回不来了，有了这些东西，也算是给爸妈尽了孝心。
当她大包小包的提着东西回家时，沙发上看报纸的沈父，充满疑惑看向她。
“丫头，你怎么买了这么多东西，还有过年才要用的春联？”
沈嘉音闻言，模棱两可的回：“这次假期休的久，之后工作会很忙，不一定有年假，所以就先帮您和妈把东西都备好。”
想了想，她又补充了一句：“对了爸，过段时间我要离开杭市一段时间。”
话落，这时身后却传来三天没联系的程砚洲的声音。
“沈嘉音，你要离开去哪里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