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3章
众人敲了一会，见没有回应，不由面面相觑。</p>
“哼，这什么意思，还算不算街坊了。”</p>
“这是防着我们？做个菜还关门？”</p>
“有好吃的也不知道分享分享，这父子两太独。”</p>
“不会是老何要续眩了吧？”</p>
“......”</p>
众人议论纷纷，但也没个具体的答案。</p>
唯有贾张氏骂骂咧咧，还有许大茂在人群中煽风点火。</p>
做好了菜，父子两人看了眼屋门，又对视一笑，好像有了一些默契。</p>
老何点了一个烟道：</p>
“甭理他们，这些家伙没几个好东西，你以后得注意着点。”</p>
何大清可不是个迷糊的人，他也就是没能过了美人关。</p>
在院里可没多少人敢和他炸刺。</p>
何大清毕竟是个厨子，地位不低，总有些亲戚朋友要结婚宴请等等，院里的人大多都托到何大清的头上。</p>
例如几个月前，贾旭东的婚宴也是老何出手。</p>
所以要是何大清还在院子中，何雨柱还真不会落到日后那个下场。</p>
不过此一时，彼一时，何雨柱重来一回才看清楚一干禽兽的真面目，何大清可没重来的机会，只能等老何自己吃了亏才能清醒过来。</p>
两人把菜端进屋内，何大清拿起两个杯子一人倒了一杯子酒。</p>
“你也算成年了，想来也能稍稍理解我。”</p>
“当然，就算你理解不了，那也没办法，谁让我是你老子呢！”</p>
何大清喝了一大口，颇有些自嘲的味道，甚至心底有一丝后悔的念头。</p>
他要离开这个家，这一儿一女以后怎么办。</p>
何雨柱跟着喝了一口，长长呼出一口气。</p>
他想说理解，但又不知从何说起，现在这个时间许多事都没发生。</p>
“不说了，我还是和你说说院里的这些人吧，毕竟你以后还要生活在这个大院里。”</p>
“第一个，后院的老太，她不用我说，她对你印象不错，你以后把她供起来，自然有你的好处。”</p>
何雨柱点点头，这是上辈子没有发生过的事。</p>
要是老何当初没有偷偷溜走，和他说上一次，也许结局就不一样了。</p>
这老东西，现在说的他已经有了体会。</p>
四合院里也就老太太算是唯一没怎么算计他。</p>
老太太被人家背后说偏心，但偏心的是何雨柱自己，而不是偏心别人。</p>
上辈子要不是有老太太搭一把手，他也是个绝户的命。</p>
如今想来秦淮茹真是个狠人哪，算计到最后让他成了绝户。</p>
“然后三个大爷。”</p>
“一大爷易中海，面厚心黑，算计深着呢，你以后最好少和他打交道。”</p>
易中海，何雨柱有些不好评价，算计肯定是有的，但某些细节的蹊跷之处他已经忘的差不多了。</p>
毕竟都过了几十年了。</p>
“二大爷刘海中，纯纯的废物点心，上不得台面，你要想打好关系，捧着点就是，好糊弄。”</p>
“三人中，我对阎埠贵的印象还不错，别看喜欢占便宜，但有时候还有几分底线，也许就是读书人的穷讲究。”</p>
“至于贾家，你自己看着办，别把其他人当瞎子，反正我觉得那个秦淮茹不是安分的主，你不一定拿得住她。”</p>
何雨柱闻言讪笑，他表现的有这么明显吗？</p>
好吧，旁观者清，也许其他人都看出来几分，只是没好意思说。</p>
或者懒得告知他这个傻子，都在等着看笑话呢。</p>
“许家，老对头了，他爹许富贵有几分手腕，你自己注意点，弄不过他爹，就弄他儿子，这点你就干的挺好。”</p>
何雨柱嘿嘿一笑，弄许大茂，他可是专业的，两辈子的经验，唯手熟尔。</p>
“好了就这么多了，院里其他几家都比较安分，就怕有人鼓动，你自己留个心眼就是，喊你傻柱，不是让你真当傻子，懂了吗？”</p>
何大清叮嘱道。</p>
何雨柱点点头，道：“懂了，我也没其他的问题，就是你以后别喊我傻柱了，傻柱是当初你取的号，现在你走了，也得收回去不是，有这名可不好娶媳妇。”</p>
何雨柱心里清楚，何大清喊他傻柱，其实也是有让他占便宜的心思，惹祸犯浑的时候好开脱，某种程度上来说也是为他好。</p>
另一方面，就像乡下里边取的那些名，什么狗蛋，二狗之类的，贱名好养活。</p>
可何雨柱重活一世，早就烦透了傻柱这个名了。</p>
他这辈子可不想再“犯傻”了。</p>
这一辈子，他何雨柱要活的明明白白，清清楚楚的！</p>
“呵呵，好，好，柱子，日后这个家就靠你了！”</p>
何大清笑着把杯子中的酒干掉，拍了拍何雨柱的肩膀，起身去找雨水。</p>
他也想了个勉强说的去的借口，外出工作，有哥哥陪着他，以后会给雨水写信件。</p>
何大清也舍不得女儿，但舍不得也没办法。</p>
白寡妇不会同意的。</p>
他也不可能带着自家闺女一起走，白家儿子多容易出乱子。</p>
何雨柱慢悠悠的喝着酒，想着何大清对众人的评判，忍不住摇头。</p>
不是说错了，而是说的很对，看的也明白，姜果然还是老的辣！</p>
毕竟经历的多，脑子也转的快。</p>
不像他，不喜欢动脑筋，什么都先冲上一波，给人一种莽夫的形象。</p>
没多久屋里传来雨水的哭声，越来越大，肯定极为不舍。</p>
雨水可不像何雨柱，已经习惯体会了几十年，没有何大清的日子。</p>
过了大半个小时，何大清才拿着包裹走了出来，好不容易把雨水又哄睡着。</p>
何大清拿出一个小布包递给何雨柱：</p>
“别说做老子的不尽心，我把大部分家底都留给你们兄妹，你记得先买一辆自行车，每天接送雨水上学，剩下的也不少，你再努力工作攒点工资，够你娶个媳妇了。”</p>
“走了，等我写信回来，不到万不得已别找我。”</p>
何大清背上包裹打开门，众人见状纷纷上前询问发生了什么。</p>
这次何大清直接敞开了说，反正已经交代清楚了何雨柱，他也不怕丢人，日后又不在这里生活。</p>
“我准备去外地工作了，看在邻居的份上以后大家帮忙照顾照顾柱子，别欺负他们兄妹两。”</p>
何大清话音刚落，现场一片哗然。</p>
去外地工作？</p>
看模样还是一个人走，把何雨柱兄妹俩丢在院里，这是要干嘛？</p>
何大清可不管他们，继续道：</p>
“还有以后‘傻柱’这个名号我就收回去了，本来就是父子间的称呼，大家以后注意点，别占我老何的便宜，以后叫柱子就行。”</p>
说完这话。</p>
何大清也不含糊，直接走人。</p>
众人沉默了一会。</p>
不知道是谁说了一句：</p>
“他可不是去工作，老何可能和一个寡妇跑了。”</p>
“什么，寡妇？”</p>
“说起来我好像也见过一回，那女的听说姓白，老公死了。”</p>
“不止吧，好像还有孩子。”</p>
“这不是拉帮套吗！”</p>
“好家伙，何大清咋想的，自家孩子不要，跑去给别家拉帮套？”</p>
一些老嫂子小媳妇议论纷纷，众人花了好一会儿才接受了这个消息。</p>
而其中几个有了别样的想法，比如贾张氏、许父、易中海，此时有了一些算计。</p>
何大清这是不要何雨柱兄妹了，那他们不是有机会......</p>
“这个，傻柱、雨水当前没个大人照顾，我看不如接到我家来养算了。”</p>
贾张氏第一个开口，她的想法很简单，就冲何雨柱家的两间屋子，以及何大清留下的底子。</p>
两小的，何雨柱已经可以拿工资，她只要照顾一下雨水就是。</p>
许父嗤笑一声，开口道：</p>
“贾张氏你还是算了吧，你懒得连自家衣服都不洗，还养傻柱兄妹。”</p>
“不如来我家，正好和大茂做个伴，同吃同睡，日后一起工作，好兄弟。”</p>
许父还没说完，许大茂就大声嚷嚷：</p>
“不行，我不答应！”</p>
“我才不愿意和何雨柱一个屋，打死都不行！”</p>
易中海与一大妈对视了一眼，也不说话，直接朝着何雨柱的屋内走去。</p>
其他人也反应过来，齐齐挤入何雨柱的屋子，当下乱作一团，嚷嚷不停。</p>
“傻柱跟我过，以后你和我家儿子一个样，保证把你和雨水养的白白胖胖的。”</p>
“傻柱，别听他的，来我家，你爹糊涂，我们可不糊涂。”</p>
“争什么，你家住的开吗，你自己都养不活，滚犊子。”</p>
“刘三，你说什么呢，我家总比你家强。”</p>
和众人争吵不同。</p>
易中海不疾不徐的说道。</p>
“柱子，你知不知道你爹和寡妇跑了。”</p>
“你要是愿意，不如和一大爷一起过好嘛，有些事你应该懂得。”</p>
“你爹把你们兄妹二人当拖累，所以才不要你。”</p>
“但我不会的，你也知道一大爷人品如何。”</p>
他认为自身有优势，毕竟是院里的管事，而刘老二，阎老三自家孩子就不少，不会与他争的。</p>
何雨柱抬眼看了一圈争执不断的众人，开口道：</p>
“首先，我叫何雨柱，大家以后可以喊我何雨柱，或者柱子。“</p>
“谁再喊我傻柱，别怪我翻脸不认人。”</p>
“还有，我知道我爹和寡妇走了，他交代的很清楚。”</p>
“所以你们不用和我说那么多。”</p>
闻言。</p>
众人顿时一阵诧异：</p>
“啊？你小子知道，那也不拦着？”</p>
“对啊，你爹和人跑了，你懂不懂什么意思？”</p>
众人有些奇怪，亲爹都跑了，这傻柱怎么看起来像是没事人一样。</p>
真傻了？</p>
何雨柱当然明白其中的问题，但那又如何，关这些人屁事。</p>
此时这一张张喧闹的面孔在他眼中不像是人，反正像是猪牛鸡鸭一般呱噪。</p>
“谢谢诸位邻居叔伯，但我已经成年，就不必给大伙添麻烦了。”</p>
“再说了，我爹是走了，又不是死了，弄不好和那寡妇闹掰，过几天又回来了。”</p>
“到时候他回来发现我认别人做爹，他怎么想？”</p>
此言一出，现场寂静。</p>
好像没毛病，何大清虽然走了，但不是死了，随时能回来。</p>
那他们争个屁啊？！</p>
一众人大感失望，纷纷离去。</p>
何雨柱见此不由冷笑几声。</p>
这些禽兽，现在就想吃绝户，是不是太早点了？</p>
“哼，这什么意思，还算不算街坊了。”</p>
“这是防着我们？做个菜还关门？”</p>
“有好吃的也不知道分享分享，这父子两太独。”</p>
“不会是老何要续眩了吧？”</p>
“......”</p>
众人议论纷纷，但也没个具体的答案。</p>
唯有贾张氏骂骂咧咧，还有许大茂在人群中煽风点火。</p>
做好了菜，父子两人看了眼屋门，又对视一笑，好像有了一些默契。</p>
老何点了一个烟道：</p>
“甭理他们，这些家伙没几个好东西，你以后得注意着点。”</p>
何大清可不是个迷糊的人，他也就是没能过了美人关。</p>
在院里可没多少人敢和他炸刺。</p>
何大清毕竟是个厨子，地位不低，总有些亲戚朋友要结婚宴请等等，院里的人大多都托到何大清的头上。</p>
例如几个月前，贾旭东的婚宴也是老何出手。</p>
所以要是何大清还在院子中，何雨柱还真不会落到日后那个下场。</p>
不过此一时，彼一时，何雨柱重来一回才看清楚一干禽兽的真面目，何大清可没重来的机会，只能等老何自己吃了亏才能清醒过来。</p>
两人把菜端进屋内，何大清拿起两个杯子一人倒了一杯子酒。</p>
“你也算成年了，想来也能稍稍理解我。”</p>
“当然，就算你理解不了，那也没办法，谁让我是你老子呢！”</p>
何大清喝了一大口，颇有些自嘲的味道，甚至心底有一丝后悔的念头。</p>
他要离开这个家，这一儿一女以后怎么办。</p>
何雨柱跟着喝了一口，长长呼出一口气。</p>
他想说理解，但又不知从何说起，现在这个时间许多事都没发生。</p>
“不说了，我还是和你说说院里的这些人吧，毕竟你以后还要生活在这个大院里。”</p>
“第一个，后院的老太，她不用我说，她对你印象不错，你以后把她供起来，自然有你的好处。”</p>
何雨柱点点头，这是上辈子没有发生过的事。</p>
要是老何当初没有偷偷溜走，和他说上一次，也许结局就不一样了。</p>
这老东西，现在说的他已经有了体会。</p>
四合院里也就老太太算是唯一没怎么算计他。</p>
老太太被人家背后说偏心，但偏心的是何雨柱自己，而不是偏心别人。</p>
上辈子要不是有老太太搭一把手，他也是个绝户的命。</p>
如今想来秦淮茹真是个狠人哪，算计到最后让他成了绝户。</p>
“然后三个大爷。”</p>
“一大爷易中海，面厚心黑，算计深着呢，你以后最好少和他打交道。”</p>
易中海，何雨柱有些不好评价，算计肯定是有的，但某些细节的蹊跷之处他已经忘的差不多了。</p>
毕竟都过了几十年了。</p>
“二大爷刘海中，纯纯的废物点心，上不得台面，你要想打好关系，捧着点就是，好糊弄。”</p>
“三人中，我对阎埠贵的印象还不错，别看喜欢占便宜，但有时候还有几分底线，也许就是读书人的穷讲究。”</p>
“至于贾家，你自己看着办，别把其他人当瞎子，反正我觉得那个秦淮茹不是安分的主，你不一定拿得住她。”</p>
何雨柱闻言讪笑，他表现的有这么明显吗？</p>
好吧，旁观者清，也许其他人都看出来几分，只是没好意思说。</p>
或者懒得告知他这个傻子，都在等着看笑话呢。</p>
“许家，老对头了，他爹许富贵有几分手腕，你自己注意点，弄不过他爹，就弄他儿子，这点你就干的挺好。”</p>
何雨柱嘿嘿一笑，弄许大茂，他可是专业的，两辈子的经验，唯手熟尔。</p>
“好了就这么多了，院里其他几家都比较安分，就怕有人鼓动，你自己留个心眼就是，喊你傻柱，不是让你真当傻子，懂了吗？”</p>
何大清叮嘱道。</p>
何雨柱点点头，道：“懂了，我也没其他的问题，就是你以后别喊我傻柱了，傻柱是当初你取的号，现在你走了，也得收回去不是，有这名可不好娶媳妇。”</p>
何雨柱心里清楚，何大清喊他傻柱，其实也是有让他占便宜的心思，惹祸犯浑的时候好开脱，某种程度上来说也是为他好。</p>
另一方面，就像乡下里边取的那些名，什么狗蛋，二狗之类的，贱名好养活。</p>
可何雨柱重活一世，早就烦透了傻柱这个名了。</p>
他这辈子可不想再“犯傻”了。</p>
这一辈子，他何雨柱要活的明明白白，清清楚楚的！</p>
“呵呵，好，好，柱子，日后这个家就靠你了！”</p>
何大清笑着把杯子中的酒干掉，拍了拍何雨柱的肩膀，起身去找雨水。</p>
他也想了个勉强说的去的借口，外出工作，有哥哥陪着他，以后会给雨水写信件。</p>
何大清也舍不得女儿，但舍不得也没办法。</p>
白寡妇不会同意的。</p>
他也不可能带着自家闺女一起走，白家儿子多容易出乱子。</p>
何雨柱慢悠悠的喝着酒，想着何大清对众人的评判，忍不住摇头。</p>
不是说错了，而是说的很对，看的也明白，姜果然还是老的辣！</p>
毕竟经历的多，脑子也转的快。</p>
不像他，不喜欢动脑筋，什么都先冲上一波，给人一种莽夫的形象。</p>
没多久屋里传来雨水的哭声，越来越大，肯定极为不舍。</p>
雨水可不像何雨柱，已经习惯体会了几十年，没有何大清的日子。</p>
过了大半个小时，何大清才拿着包裹走了出来，好不容易把雨水又哄睡着。</p>
何大清拿出一个小布包递给何雨柱：</p>
“别说做老子的不尽心，我把大部分家底都留给你们兄妹，你记得先买一辆自行车，每天接送雨水上学，剩下的也不少，你再努力工作攒点工资，够你娶个媳妇了。”</p>
“走了，等我写信回来，不到万不得已别找我。”</p>
何大清背上包裹打开门，众人见状纷纷上前询问发生了什么。</p>
这次何大清直接敞开了说，反正已经交代清楚了何雨柱，他也不怕丢人，日后又不在这里生活。</p>
“我准备去外地工作了，看在邻居的份上以后大家帮忙照顾照顾柱子，别欺负他们兄妹两。”</p>
何大清话音刚落，现场一片哗然。</p>
去外地工作？</p>
看模样还是一个人走，把何雨柱兄妹俩丢在院里，这是要干嘛？</p>
何大清可不管他们，继续道：</p>
“还有以后‘傻柱’这个名号我就收回去了，本来就是父子间的称呼，大家以后注意点，别占我老何的便宜，以后叫柱子就行。”</p>
说完这话。</p>
何大清也不含糊，直接走人。</p>
众人沉默了一会。</p>
不知道是谁说了一句：</p>
“他可不是去工作，老何可能和一个寡妇跑了。”</p>
“什么，寡妇？”</p>
“说起来我好像也见过一回，那女的听说姓白，老公死了。”</p>
“不止吧，好像还有孩子。”</p>
“这不是拉帮套吗！”</p>
“好家伙，何大清咋想的，自家孩子不要，跑去给别家拉帮套？”</p>
一些老嫂子小媳妇议论纷纷，众人花了好一会儿才接受了这个消息。</p>
而其中几个有了别样的想法，比如贾张氏、许父、易中海，此时有了一些算计。</p>
何大清这是不要何雨柱兄妹了，那他们不是有机会......</p>
“这个，傻柱、雨水当前没个大人照顾，我看不如接到我家来养算了。”</p>
贾张氏第一个开口，她的想法很简单，就冲何雨柱家的两间屋子，以及何大清留下的底子。</p>
两小的，何雨柱已经可以拿工资，她只要照顾一下雨水就是。</p>
许父嗤笑一声，开口道：</p>
“贾张氏你还是算了吧，你懒得连自家衣服都不洗，还养傻柱兄妹。”</p>
“不如来我家，正好和大茂做个伴，同吃同睡，日后一起工作，好兄弟。”</p>
许父还没说完，许大茂就大声嚷嚷：</p>
“不行，我不答应！”</p>
“我才不愿意和何雨柱一个屋，打死都不行！”</p>
易中海与一大妈对视了一眼，也不说话，直接朝着何雨柱的屋内走去。</p>
其他人也反应过来，齐齐挤入何雨柱的屋子，当下乱作一团，嚷嚷不停。</p>
“傻柱跟我过，以后你和我家儿子一个样，保证把你和雨水养的白白胖胖的。”</p>
“傻柱，别听他的，来我家，你爹糊涂，我们可不糊涂。”</p>
“争什么，你家住的开吗，你自己都养不活，滚犊子。”</p>
“刘三，你说什么呢，我家总比你家强。”</p>
和众人争吵不同。</p>
易中海不疾不徐的说道。</p>
“柱子，你知不知道你爹和寡妇跑了。”</p>
“你要是愿意，不如和一大爷一起过好嘛，有些事你应该懂得。”</p>
“你爹把你们兄妹二人当拖累，所以才不要你。”</p>
“但我不会的，你也知道一大爷人品如何。”</p>
他认为自身有优势，毕竟是院里的管事，而刘老二，阎老三自家孩子就不少，不会与他争的。</p>
何雨柱抬眼看了一圈争执不断的众人，开口道：</p>
“首先，我叫何雨柱，大家以后可以喊我何雨柱，或者柱子。“</p>
“谁再喊我傻柱，别怪我翻脸不认人。”</p>
“还有，我知道我爹和寡妇走了，他交代的很清楚。”</p>
“所以你们不用和我说那么多。”</p>
闻言。</p>
众人顿时一阵诧异：</p>
“啊？你小子知道，那也不拦着？”</p>
“对啊，你爹和人跑了，你懂不懂什么意思？”</p>
众人有些奇怪，亲爹都跑了，这傻柱怎么看起来像是没事人一样。</p>
真傻了？</p>
何雨柱当然明白其中的问题，但那又如何，关这些人屁事。</p>
此时这一张张喧闹的面孔在他眼中不像是人，反正像是猪牛鸡鸭一般呱噪。</p>
“谢谢诸位邻居叔伯，但我已经成年，就不必给大伙添麻烦了。”</p>
“再说了，我爹是走了，又不是死了，弄不好和那寡妇闹掰，过几天又回来了。”</p>
“到时候他回来发现我认别人做爹，他怎么想？”</p>
此言一出，现场寂静。</p>
好像没毛病，何大清虽然走了，但不是死了，随时能回来。</p>
那他们争个屁啊？！</p>
一众人大感失望，纷纷离去。</p>
何雨柱见此不由冷笑几声。</p>
这些禽兽，现在就想吃绝户，是不是太早点了？</p>